桂琴婶子觉得这实在是没有补救的必要了,还不如裁下来好一点。
秦言沉思了会,最后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恍然大悟道。
“婶子说的有道理,是我不会变通了,我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你人小,经验不足,想不到也没什么,不像婶子我,一大把年纪了,打的补丁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桂琴婶子哈哈笑了起来,自我打趣道。
“那说明婶子的人生经验丰富,有深厚的内涵,不像我,就是一个浅薄的小丫头。”
秦言俏皮的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不动声色的把话题转到了根娃子的身上。
“婶子,我过来的时候看见根叔了,他是住在你家隔壁吗?”
“是啊,你认识他啊?你根叔可不容易,娶了一个媳妇就对她死心塌地,就是疯成这个样子了,也还是养着他媳妇呢。他一天养着这个媳妇,就别指望能娶到新媳妇,看他那个样子,和打光棍也没啥区别了。
既没有孩子,也没有媳妇体贴,唉,苦命人啊。”
桂琴婶子唏嘘的摇摇头。
“他那媳妇疯的时候连他都认不出来,还会打他呢,有一回把他脸上挠的都是血,看着怪渗人的。他媳妇以前多好一人呐,这人脑子一旦不清楚了,做啥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