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上的游雪初实在耀眼,举手投足都很自信,她的位置只能看到游雪初侧脸,却也能看清她眼里神采奕奕,落棋时几乎不用思考,对面有过比赛经验的对手倒是时不时面露难色。

丁晨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经问过游雪初为什么不参加比赛,她当时觉得可惜。

可当游雪初真的在赛场发光,她心里又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比赛结束得很快,游雪初获得压倒性的胜利。

丁晨在心里想等游雪初退场她要说些什么祝贺的话,但游雪初被记者团团围住。

“游小姐,谈谈第一次比赛就取得胜利的感言吧。”

“游小姐为这次比赛准备了多久呢?”

“游小姐有没有信心在接下来的比赛继续取得胜利。”

这么多问题,相机怼到脸前,烦死了。

游雪初耐着性子,视线掠过挤在她面前的记者,微笑说:“抱歉,我有朋友在场外,不能让她久等。”

说完她身形灵活,绕过摄像机,回到丁晨身边,说:“还好你在。”

本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游雪初那么快就像只雪白的兔子一样蹿回她身旁,丁晨心里也像揣了只兔子。

“恭喜游小姐旗开得胜。”先开口的是一旁的方寒。

游雪初遥遥望过去,“谢谢。”

然后接过丁晨怀里的花,说:“走吧,我带你去酒店看宋祎。”

丁晨:“……”

她现在把自己是来看宋祎的话收回,还来得及吗?

该来的,总会来,丁晨认命跟上,作为一名合格的私人医生,是该亲自飞越几千公里来看慷慨的雇主。

她们走后,方寒也带两位长辈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