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想明白那声音的来源,紧张地吞咽了下。
她被一种眩晕感笼罩,不知是因为一天未进食还是因为其他。
手撑在试验台上,丁晨缓了几秒从宽大的白色研究服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果然是游雪初发来的信息。
一字一句看完又是跟宋祎有关。
心里涌起难言的不舒适指尖还是飞快打字。
[有周小姐陪在宋小姐身边不会有事oga的安抚远比强效抑制剂的镇压要好,游小姐不用担心。]
游雪初此时已经戴上了手套,隔着一层薄膜简短回复。
[ok,谢了。]
[应该的。]
丁晨有种脱力感,怔怔地盯着游雪初发来的信息,想像她是什么表情,终于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她不曾亲眼见证的情绪。
游雪初问题得到权威答覆后,没再管手机,窝在柔软的卡其色沙发里吃榴莲。
丁晨等了几分钟,觉得不会再有消息发过来,抬手扶了下镜框,去将检测数据导入到研究室的电脑里,将结果打印出来。
一共十页纸,丁晨等待一张张纸出来的过程中,又拿出手机看了看。
还是什么也没有。
她不该期待。
恰好结果报告打印完毕,丁晨把自己从无望的失落中抽离出来,拿起报告,这时才发现实验室里黑压压的,她走到墙边,把灯打开了。
头顶几只日光灯中,还垂挂着一道蜿蜒缠绕的小彩灯,是上次给游雪初做的时候多出来的,她安在了自己实验室。
她仰头,盯着小彩灯,瞧了几眼,很快又继续分析手中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