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牙上根本就没有青菜,宁荞是骗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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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荞和两个室友一起出了京大礼堂。

周难妹没想到她在台上居然不怯场,一个劲问她当时是什么感受。

“如果是我,看见台下黑压压一大片人,肯定要开始打哆嗦了。”周难妹说。

“其实我在海岛时上过几年班,一开始在军区小学做后勤,后来到了军区托儿所,成为幼儿教师。毕竟是老师嘛,练出来的胆量,当然不会怯场了。”宁荞笑道。

梅舒安静地听宁荞说的话。

其实前些天从饭馆出来,唐鸿锦送她走了一段路,也说起过宁荞在海岛随军时的经历。唐鸿锦的姐姐以及小外甥、小外甥女与宁荞有书信上的往来,听说在两个孩子离开海岛之后,宁荞成了军区托儿所的副园长。

可这一刻,分明是能得到崇拜目光的好机会,她却没有主动提起这一点,只说自己是孩子们的教师。

“你才二十三岁,就干过这么多工作了,这些年,什么都没耽误呀。”周难妹笑道,“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很了不起,在军区时底下听课的是孩子们,当然不会紧张。可刚才,你面对的是大学生和学校领导们!好多教授都盯着你看,你演讲时居然不打磕绊。”

周难妹说得起劲,直到突然有人挡在她们面前,都没有察觉到异样,还以为只是恰好与她们走一条道的路人,自然地挽着宁荞的臂弯,往边上退了一步。

而宁荞,她认出这个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哲学系同学,并发现他现在是冲着自己来的。

甄高义的皮肤很白,浓眉大眼,一张国字脸。

他面带微笑,单手将一封信递过来:“宁荞同学,这是你的信。”

步入大学校园之后,不少男女同学开始在学校里给自己找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