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来精神了。
孙老师一怔,立即矢口否认。
宁荞将目光转移,一一落向在座同志们的脸上。
文教局的办事人员埋头记录,神色肃穆。
“我怎么可能举报你?”
“空口无凭,你别含血喷人!”
“知道被诬陷不好受,就坐下,保持安静。”
孙老师不敢置信。
这小姑娘勒令她坐下,用的还是软糯的语气?
所以宁荞只是在试探她?
“没人能比写举报信的同志更清楚期末前一晚发生过什么。”宁荞说,“这位同志说我潜入办公室窃取试卷,那么我想问,潜入的是哪个办公室?每一门科目的办公室吗?刚才我听见有教师说试卷都是上锁的,那么我是有开锁的本事,还是有人和我里应外合?”
“既然在早一晚就看见我偷走试卷,为什么到现在,才写举报信呢?”
“当时具体是什么时间?从晚饭后到九点左右,我一直在家属院的院子里。如果是九点之后,我去学校拿走试卷,算上来回时间,做好卷子再让江果果背下来——”宁荞自己都觉得可笑,唇角微扬,“我和果果,是一宿没睡吗?”
这番话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重新考虑这封举报信来得多反常。
“到底是不是亲眼看见,写举报信的人直接出来说几句不就行了?”
“敢做就要敢当,如果是真的,为什么要害怕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