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不置可否,转身去厨房盛饭。
虽没有亲耳听见江营长对儿子说些什么,但光看他这难受的劲儿,也能猜到江营长肯定不客气。
唐鸿锦在部队里兢兢业业,冲锋陷阵都不带含糊的,一直很得领导赏识,哪里挨过批评?
还有小外孙和小外孙女,也不知道能不能被接到军区。
唐母叹了叹气。
这一天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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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荞已经在海岛住了两天。
习惯了吵吵闹闹的弟弟妹妹们,也习惯了分别。
一开始送走宁致平和宁阳,紧接着,又送走江老爷子,就只剩下她和江珩、弟弟妹妹们留在海岛。
他们自己的小家庭。
“不知道爸爸和哥哥到家没有。”宁荞坐在饭桌前,随口道。
“肯定到了。”江奇掰着手指算了算,“坐船俩小时,火车四十八小时,估计刚到家不久。”
江源摇摇头:“都十几岁了,两天两夜还得掰着手指头算呢。”
江奇瞪二哥一眼,将他碗里的菜夹走:“都是我做的,你别吃!”
“对了,大哥,我今天和小嫂子一起把信寄出去啦!”江果果说。
宁荞给母亲写的信,是在今天早上寄出去的。但从西城到安城,路途遥远,听邮递员同志说,还时常有寄丢的风险。
她便只好盼着,自己的信能安安稳稳地到家。
“不知道我妈有没有寄信过来。”宁荞又说道。
“肯定有啊!”江果果使劲点头,“明天我再找邮递员叔叔问一问。”
“有些信还在邮政局,没时间整理,他们不会说的。”
“那我给邮递员一颗大白兔奶糖,他就说了。”
宁荞:……
一堆捧哏的。
但不得不说,和他们聊天,让她的心情有点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