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菜,食堂打的。”
“买碗白米饭。”
“妈煮啦!”
焦春雨:……
“再买个包子。”
这才把宁荞哄得跟自己一块儿出了门。
等到她俩一走,宁阳问道:“爸怎么看?”
宁致平摘下眼镜,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耕地插秧、扛麻袋,宁荞哪做得来这些?闺女是连受冻都得养十天半个月的体质啊。
“下乡人员的名单刚下来,等到分配插队地点再看看。”
“你妈说得也对,如果荞荞被分去偏远的地方,有个三长两短,后悔就晚了。”
宁致平的声音压得很低,甚至微微颤抖。
这一刻,除却为宁荞的出路忧心之外,他还有深深的自责,和无能为力。
宁致平起身,往屋里走。
“爸,那荞荞的事——”宁阳试图跟上父亲的脚步。
常芳泽将儿子摁回到凳子上,轻轻摇摇头。
这个主意给一家人带来的冲击力太大,大家都需要时间,慢慢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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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营饭店离职工院有一段距离,焦春雨欲言又止。
宁荞笑道:“嫂子,你说吧。”
法子是焦春雨想的,可那是急中生智,如今宁荞坦然接受,她又开始操心。
“小妹,你真的愿意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