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父哭笑不得,没好气地让她嫁到宁家,可不就能睡客厅了。闺女还是个学生,焦母骂丈夫胡说八道,没想到多年后,她还真和宁阳走到一起。
只不过结婚后,他俩就搬到单位宿舍去住了,也没实现童年睡客厅的心愿。
现在再回想,焦春雨仍旧觉得自己那会儿冒傻气。
“小妹更傻。”宁阳说,“我刚搬到客厅住的时候,她还不习惯,大半夜偷偷抱着枕头来我边上打地铺。我还是第二天一早才发现的,吓得从床上蹦起来。”
焦春雨很有兴致:“后来你们爸妈知道吗?挨揍了吗?”
“不知道也得知道。”宁阳闷声道。
“为什么?”
宁荞有点难为情。
打了一整晚地铺,可不是又发烧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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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平和常芳泽回来时,几个孩子们正站在一旁说笑。
要是在平日里,这一副温馨的场面,总能让做长辈的不自觉流露出会心笑容。可此时,他们实在笑不出来。
宁阳一看见他俩,就拿着油纸包着的桃酥上前:“四块桃酥,春雨和妹妹一人一块,我半块,剩下的爸妈吃?”
宁致平将随身带的包放在桌上,手放在热水瓶上,又松开。
“我来吧。”常芳泽帮他倒水。
见气氛沉重,宁阳想了想:“我这半块,再掰一半,您俩分一分?”
宁致平:……
焦春雨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