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哈哈哈,这次,哈哈哈哈你看后面被人撞了嘛,我跟朋友去开山道前面的卡车上的木头突然掉下来我一个急刹车然后我朋友就撞了我嘛,是意外,是意外。”
笑得非常爽朗嘴上扯谎连标点符号都不带的安室成功获得了同事们的同情,在同事们一片“啊安室先生真可怜”,“安室先生要小心啊”的问候里,我盯着那刻意摆出轻松姿态的侧脸,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嘛,安室先生,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你再这样高频率的来车行给我找活干的话,我的同事们可能会误会你有求于我什么。”
挑了个委婉点的说法,我偷偷凑近一点他,顺带瞟了一眼果然又开始以诡异笑容群聚在一起说悄悄话的同事们。
“不过安室先生没事真是太好了。”
明明完全不需要为他担心。
光是站在那里背后黝黑黝黑恐怖非常的主角光环,就应该足以保障他的人身安全。反倒是生活安全完全是个未知数的我更加应该拥有危机感,我所做的事说的话,那些旁敲侧击的小动作,明明都是无用功而已。
“啊!”
奇怪的是安室透那漂亮脸蛋上突然流露出一丝窘迫的神色,好像心虚一样,他看了眼站在我们二人后围成一团的同事们,然后突然凑近我一些。
那天从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上闻到的洁净味道因为突然缩短的距离而冲进鼻腔里,比起我明显高一头有余的青年伏下身,在我的耳边说起悄悄话。
跟身体温度一样的吐息撞在耳朵上,明显的酥痒感令人非常不适应,但他的声音比起这份感触更加令我吃惊。
“我真的有事想拜托桃野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