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天与咒缚?这种天赋也会因为血缘遗传下去吗?”

胀相说着发觉自己的猜想不对,“那个自称禅院的伏黑惠使用了从影中现身的术式,应当不是你说的天与咒缚吧。”

天元表示正是如此。

我松了口气,将脑海中无端冒出的“正常规格的伏黑惠脑袋搭配伏黑甚尔身材”的诡异画面赶出去,幸亏这种可能性被断绝,否则每夜的噩梦素材都要有具体形象了。

“禅院家有一对被认定不祥的双子。将孩子们指引至那里,除了取得天逆鉾,也希望他们能顺利达成这段因果——”天元似乎疲累了,又像是担忧事情的发展没有沿着推算进行,他慢慢垂下头,“然沉疴积弊、注定艰难。”

“我相信他们,”看看自己的手,我说,“不过除了等待,也没办法做更多了。”

胀相不作声,脸上始终凝聚着沉郁。

话题就此结束。

之后的几天我留在天元身边活动,胀相偶尔会在薨星宫附近巡视,并没有发觉有谁接近的痕迹。羂索一向谨慎,恐怕虎杖他们回到这里的时候,就是与他决战的时刻。

说实话,真不情愿。

想和宿傩多呆一段时间,想要私下里与他说许多话,想要拥抱他,想要对他表明爱意。

可是总也做不到了。

就像现在我们明明都活在这个时代,却不得不分开各自行动一样。

“至少到那个时候,对他说声抱歉吧。”

将短暂的烦恼抛诸脑后,很快某天,薨星宫外嘈杂起来,少年们安全回到此处。天元如释重负,为了天元专心维持结界不被羂索察觉,我与胀相代替他前往迎接。可还未见到悠仁他们的面,就先感觉到了杀伐气息,联想到之前天元说的天与咒缚,心中隐约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