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苦笑道,“不必刻意模仿,我认定你是你。”

宿傩笑了笑,拉着我的手向前走,血海翻起波澜,骨架堆成的山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发生了什么?”我问。

宿傩答道,“小鬼快死了,此时名为胀相的咒灵正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诶,那还了得!

我起身欲走,宿傩阻止我说,“等他失去意识再过去,不要卷进战局。”

不知过了多久,宿傩默许我可以离开领域,我握了握他的手指,回头亲吻他的嘴角,“这次我不说去去就来,我不会离开了。”

“嗯。”

宿傩将手收回宽大袖口,轻声应允。

我挥挥手,离开生得领域,脚下血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白色光滑的瓷砖。

这是什么地方?

狭□□仄的房间又被分割成数个小小隔间,空气中弥漫着熏香味道,管道炸裂,清凉的水从中溢出,将地面上的血迹冲淡,汇成溪流顺着孔洞流走。

失去意识的虎杖悠仁依靠墙壁坐着,胀相垂着手臂,正如宿傩所说,是要给悠仁致命一击的模样,但他迟迟没有动手,面色沉郁。

他陷入了绝望。

我踩着水接近,胀相发觉我在此处,转身离开,我追上他的脚步。

“你来了。”

“你要杀他,”我问,“为什么?”

“他杀了我的弟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