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通透些,也能将屏风挪开。
外面有的雅间里什么都不少,而且还有酒和榻,可以让人躺下闲聊、休息。
“就差摆件和字画了!伯爷,您家有闲置的吗?”
承平伯猛然想起掌柜前两日问起的摆件,轻咳一声,扭开头,不自在道:“要那些做什么!”
卢栩秒懂,卖光了呗!
囊中羞涩吗,他懂,他都懂。
卢栩特别贴心的狗腿道:“那伯爷,您认识那么多皇亲贵戚,勋贵大家,有没有哪位朋友家中的字画、摆件想拿出来晒晒太阳?展览展览?”
那些臭屁想显摆的,让他们赶紧来!
卢栩:“咱们位置就这么些,我看……一次就摆个三五天的,您要和他们说清了,位置有限,档次太低的咱不让摆!”
承平伯:“……”
卢栩将一沓空白邀请函交给他,“明天咱们试营业一天,您看看有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来捧场,哦对了,明天中午皇孙殿下会便衣来瞧瞧热闹,若有认识皇孙殿下的,千万不要声张,不然以后太子不让他出来玩了。”
承平伯:“……”
他木着脸严肃的在雅间站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说,甩甩袖子走了。
搞的卢栩一阵心虚。
这位承平伯不会连朋友都没吧?
他是不是戳人家伤口上了?
卢栩恍恍惚惚,也不知道他懂没懂意思,能不能借来。
他们明天就该开张了,要是实在不行,今天晚上让君齐赶紧写几幅字挂出来还来得及。
他已经开始想着让君齐写点儿什么吉利话了,不知承平伯一出月辉楼,脚下生风直奔武昭候府邸了。
妈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