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们观阳衙门的统领。”
一旁的县尉道:“是罗县尉那侄子吧?”
“对!正是他。”
几名商人一听,竟然能直接找县尉侄子,靠谱呀!
他们在文丘都不是天天能和县尉攀关系的。
为首的人收好信,谢过卢栩,答应这几日就组织人手去观阳试试。
第一场酒宴散去,大胡子县尉又拉卢栩凑了第二场,这次就只有卢栩、卢庆和罗家两个人了。
有上次的交情在,这场酒远比第一场亲近。
县尉还问起罗纯怎么没来。
卢栩:“他和我弟弟在后面,我这趟主要是给北境军送粮食,他们那趟才是正经做生意。”
县尉被他这消息惊到了,“北境军?”
卢栩似醉非醉的一笑,将北境军的令牌给他看,腼腆的自吹了一番他和北境军,熟!
清醒着他不好拿令牌招摇,这不是醉了吗?
醉酒吹牛不受控,说的都是醉话,不管是瞎吹还是酒后吐真言,不管你信不信,事后他都能不承认!
明白人怎么能找醉鬼追责呢?
卢栩醉眼朦胧地狂吹,“北边我都打点好啦!放心吧,这商路一准儿能行,咱们都是自己人,我能骗你吗?赶紧趁早投资吧!”
吹牛到快宵禁,县尉派人送他们回客栈,卢栩还东倒西歪地让人家明天还派上次给他们带路的小兵来,他要去小兵老家买酒!
县尉也东倒西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