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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栩问:“怎么了?”

腊月:“弟弟偷偷玩针线!”

原来是卢锐得了小皮球想玩,元蔓娘说外面地湿,要等球晾干再玩。他知道脸擦擦就干了,球一定也一样!他趁着元蔓娘、卢舟、腊月在院子里晒干菜,踮着脚从椅子上把腊月刺绣的布拽下来擦球,绣筐翻了,元蔓娘听见动静跑到房间见布上还扎着针,离卢锐的小肉爪子不到一寸远!她拽走绣布,抓着卢锐一顿揍屁股。

元蔓娘也泪眼汪汪的。

她平时都很注意把针线刀剪放到卢锐和腊月够不到的地方,就一个大意,卢锐就差点扎到自己。

腊月持续告状:“弟弟下雨还滚了一身泥巴。”

刚下雨元蔓娘从田里跑回来,腊月帮着拿毛巾,一时没注意,卢锐就自己跑到院子里踩水坑玩了,文贞去抓他,他还拉着文贞一起抓泥玩,文贞不玩,他就扔了人家一身泥。

卢栩把卢锐抱走,点他小鼻子,“你还哭,你都把娘惹哭了还哭,你哭吧,等把我们全惹不高兴了,看谁跟你玩。”

卢锐趴在他怀里哭唧唧,“你。”

卢栩被他逗笑了,“我才不跟你玩。”

他跑得快又拉扯到伤口,放下卢锐悄悄摸摸尾椎,八成是肿了,生疼生疼的,卢栩放下卢锐,一瘸一拐挪回房间趴着,假装是晾头发。

元蔓娘当他是困了,帮他关上房门叮嘱卢锐和腊月不许闹哥哥,又重新拿上锄头到田里去。

卢栩快要睡着时候,颜君齐拿着药来了。

卢栩脸红了红,想想明天还得去观阳卖凉菜,让颜君齐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