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看山上的桑葚树,扒着岩壁试了试,仗着以前学过点攀岩技巧,找好攀岩点往上爬。
野山比攀岩馆难攀得多,但石缝中的草根结实,能帮他作弊借力,卢栩慢慢爬上树。
两棵树都不大,树干不过手臂粗,长得却挺高,卢栩左手抱着树枝站稳,右手捡着发紫发黑的摘下,顺手扔进袖口。
将能摘的摘干净了,实在够不着也只好留给鸟。
至于刚红和发白的,先继续长着,他改天再来薅。
卢栩攥好袖口从树上跳下来,再松开袖口往筐里倒,不知不觉竟然摘了不少!
卢栩掂了掂,“白捡二斤桑葚,赚了!”
船费省十五文,一斤桑葚四十文,两斤桑葚八十文,他怎么也捡了两斤多,四舍五入白赚一百文!
卢栩嘿嘿乐,人也不累了,路边拽了根草在手里晃着,边走边跳一路小跑。
再说家里元蔓娘送卢栩出门,腊月便吵着要去河边看哥哥。
卢栩走到镇上就要小半个时辰,还要等船,上船,船哪能那么快就经过卢家村?可说是这么说,元蔓娘还是收拾了些衣服,带着腊月去河边洗衣服了。
卢舟也想去,可大哥和妹妹关系好不容易才变好了,他,他还是看家吧!
卢舟把锅碗洗了,厨房和院子打扫干净,开始劈柴。
他年纪小力气小,粗树干是劈不动的,只能把捡回来还没收拾的树枝折整齐摞好。干柴不多了,他得去捡,正想着,卢舟听卢锐醒了,便熟练地给卢锐把尿、洗脸、喂饭。
但卢锐对清澈的米粥兴趣不大,头一扭,躲开勺子,趴在卢舟肩上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