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一等我进去,就会把百叶窗牢牢放下遮挡助理等一切外人视线。
一个多小时后,我离开,还拿着他换下来的衣服。
他营造出一种我们在干嘛干嘛的暗示,我觉得我真是枉担了虚名,根本什么都没发生啊!连我们关系都没确定呢!
五月二十一日,我再进到他办公室时,发现三井不在。桌面上有一封给我的信——他说他被囚禁在古老的城堡中,要求勇者带上真正的财宝去赎他。
……
这又是哪一出啊?
我看向他对我展示过的保险柜。发现不用偷,我的虹膜也能解锁——
基德来了得手后只怕会哭。因为三井集团最重要的财宝,只是几件旧物:“总冠军戒指”,灰色围巾,篮球珍珠袖扣,穿过的球鞋,以及——海报,杂志,录像带,上面的主角都是我。
真正的财宝啊……我厚颜地想,勇者是我,真正的财宝,就是他想要的爱,发自肺腑,无可遏抑,一往情深。
他生日那天清早,我抵达了曾经发誓再也不踏足的一座城堡。
它依旧像栖息在长野县山中的白鹭般优雅,深山粉樱还在盛开,飘落在矮檐之上厚厚一层,像另一种积雪。
我一路走上,房间的门,长廊的通道都敞亮大开迎接来客——一层一层,通明透亮,空无一人只有榻榻米的蒲草清香。
我走到天守阁。后面内室的推门紧闭关着,我知道三井就坐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