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顿住,不做声。

晴子连忙站起来又给丈夫的盘子里夹了一大把乌冬面,“樱木,我做了很多,都归你啦!”

樱木的神经意识不到自己说的话有点不妥,他埋头大快朵颐,我暗自吸了口气,望着对面三井,“晴子做的三明治很棒,要不要来一个?”

他抬眸看我,“谢谢。不过我不饿。”说着他看了看怀表,又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个药瓶,见我盯着看故意遮住了标签包装,倒出两颗胶囊在手中,借着佐餐的苏打水飞快吞服了下去。

见状晴子樱木都关切地问三井是不是不舒服。

他浅笑着否认,说这只是健康辅佐用的维生素和矿物质。

是吗?藏着掖着不让我看标签?我非要弄清楚他吃的到底是什么不可。

当晚招待叙旧得差不多了,因为孩子送去名校寄宿,难得晴子和樱木能进入私密的二人世界,三井和我都很有眼力价地表示,自己要回房间休息了。

这座樱木的豪宅自然包含了好几个提供给客人的卧室套房,我与三井住隔壁。见他开门就要进去,我先简单道了晚安

回到自己住的卧室,我开始留心聆听隔壁的细微动静:三井啊,他首先走到窗边,在接电话。都是工作上的事宜,哦!他叫这边的助理,去和纽约尼克斯队沟通,拿到我当年签的文件复印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