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得更多了,我满头大汗捂了捂,满掌腻滑。

这时候,蹲坐在我附近的女性人质中,有个人颤颤巍巍举起手,“我有紧急护理资格证,可以帮忙……”

这个人,戴着一只义眼,是小兰和园子的老师,自告奋勇要帮我处理伤口。

“别想耍花样!”伏特加警告她道,“你,过去!”

这人从医疗箱里翻出凝血针。

我警觉地拒绝她给我注射,大吼一声:“滚开!离我远点!”活像一头陷阱中厮斗的孤狼,我一下拧住了她持着针头的那只手。

这个女人吃疼,凝血针脱手掉在地上。她忍着我施加的剧痛,争锋相对朝我叫到,“不管怎样,这位先生,我也很感谢你没让东京的摩天轮出事!那是聚集了多少孩子们和父母欢乐美好记忆的地方啊!您不是十恶不赦的人!”

“恶心爆了。自以为是的感动。”我强撑着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摇晃站起,把这个女人狠狠一甩!她跌倒在一地狼藉里,眼镜都飞了。园子哭着扶起她。

“喂!”毛利小五郎怒冲冲想站起来揍我。“对女人出手不识好歹的混蛋!”

“我,我没事,毛利先生。”那女人用痛苦的声音说,“子弹肯定伤到了他的肺……这个叫冰酒的先生如果不快救治,很可能活不久了……”

三井先生听见这话,突然又受了大刺激!他嘶声大叫,“直升机!!楼顶有直升机送他去救治!你们要什么条件?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