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就去搜他的身。这位三井先生想袭击我的脸,被我捏住手。他居然还想抓住我手腕?我轻而易举又制住,顺手扯下他丝绒材质的领带,三下五除二地把他试图挣扎的双手不松不紧地捆住了。

“喂!你这个混蛋!!”樱木花道大叫着站起来想解救他的好友,流川枫也站起,冷冷盯着我。伏特加立即大喝:“喂!坐下!”

那两人被暴力压制。

我把手探进三井先生的贴身衬衣口袋里,温热的体温,心跳剧烈—他在紧张!不过我果然摸出了一个东西——式样陈旧,按键老手机?不,这甚至不能叫手机,这只是初代的移动电话,历史都起码超过十五年了!

我惊奇地望了一眼三井先生,被他目光中的深沉痛苦刺了一下,心头一颤,忙掩饰着低头翻通话记录,结果更加吃惊。

里面只有一种记录,三井先生每晚十点都会拨打一个号码!但从来都没打通过。

这个男人也太执着——

我又有浓重古怪的酸涩感,却故作淡定对琴酒摇摇头,“不是三井先生。这款移动电话非常老旧,按键都无法静音,三井先生只是把它当作纪念品携带,根本不可能用它拨号报警。”

琴酒不置可否。我干脆又把它塞回了三井先生口袋里。

目睹一切的樱木花道却露出一种恍然大悟的神色,“这电话!我见过同款!三井,难道你一直——”

“你才明白?白痴啊。”难兄难弟的流川枫打断了他,冷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