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岸本。”
又是老人这短短四个字让岸本闭嘴,垂头丧气。看来北野教练在球队中真是父亲一样具有绝对的威严。
这位老人又望向赤木,“很不错,你就是湘北的中锋吧。刚刚还和安西谈到你,即使在全国你也是最优秀的中锋,加油!孩子!”
赤木刚宪鞠躬致谢,原本紧绷的车厢氛围总算开始和缓。老人又向木暮表达关切。“抱歉,我的队员举止粗鲁,我向你道歉。”
性格温和的老好人木暮连连摆手,“啊,不不,前辈,没什么事的。”
北野教练又笑呵呵地打量了三井和宫城,以及我他目光落在我身上,似乎幽幽叹息了一声。“打搅了,诸位。岸本,你和我回车厢去吧。我希望你能够成长为一个稳重平和的人啊!”
“老师,我……”岸本哑口无言,低下头。
“岸本!现在别计较这些。”从北野老师身后又走出来一个丰玉队员,但穿着花衬衫,面无表情神态冷然。我注意到岸本握紧了拳……不是对教练的逆反,而是他身处某种痛苦纠结境地……随后,这人跟着北野教练和那个队员,一言不发地走了。
“刚刚这就是湘北在八月二日要面对的丰玉大前锋……”湘北的队员在全国大赛宣传册子上翻到了丰玉的介绍。我则皱眉,这个时间点——明年丰玉教练就是另一个人。莫非,是今年打不进四强,学校就要炒他们爱戴的北野鱿鱼?结果球员一看分组遇到山王,就狂躁了?兼之新干线上又遭遇湘北,精神压力爆发了?
我转头再次叮嘱三井,“你们比赛一定要小心啊!如果说刚刚这个人的状态代表丰玉,那么就是神逻辑还狂躁——虽然反应内在的脆弱。但天知道他们比赛时会不会粗暴不择手段。”
大家都郑重点头。三井却说,“北野教练是安西教练的同学,很得队员尊重,我想他会控制住队伍球风,大家心态也不要太紧绷顾虑对手太多。我们还是专注于自己打好比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