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兵长狠狠踹了一脚呢,从来没见过兵长那么生气,那一脚踢的挺重的吧……”佩特拉托着腮,心有余悸,“奥路欧回来还要再负重跑十公里。”

思雅喝着汤,淡定地开口:“那应该是我的原因,等奥路欧回来后我会跟兵长说的,他连我一起罚好了。”

“诶?!”佩特拉和衮达都震惊地看着她。

思雅没有理会他们的惊讶转而问道:“我应该住在哪里呢?”

佩特拉好半天才回过神,比划道:“思、思雅,你知道吗是兵长把你抱回来的,所以你醒来时是在兵长的房间。”

“我知道的,所以……我想知道,我本来应该住在哪儿呢?”思雅握紧手中的汤勺,“我也不能一直住在兵长的房间吧。”

衮达&佩特拉:?

佩特拉将手伸向思雅的额头处贴贴:“思雅,你没发烧吧……”

思雅:?

干什么啊?她说了什么很恐怖的话吗?

“那是兵长的房间诶。”佩特拉重复。

按照思雅的一贯作风,现在估计乐的要直接在兵长房间打滚狂笑了吧,就算不捶桌也得耶呼半天,怎么会主动提出搬出去啊?甚至兵长都还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昨天兵长可是完全没有犹豫,主动将思雅抱回房间来着。

思雅茫然:“对啊,所以我不能住那里,不然兵长住哪儿啊?”

她说的也没错吧,这两人是怎么做到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见了鬼的表情,复制粘贴的吗?

佩特拉和衮达面面相觑。

“怎么了嘛?”思雅莫名其妙,满脸无辜,“我的想法很奇怪吗?”

佩特拉和衮达一齐摇头。

就是因为这个想法实在太正常了,正常的合乎逻辑、合情合理、无法反驳、无法拒绝。

所以从思雅嘴里说出来,才让他们觉得诡异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