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的是浪费、轻视、麻木与放弃。
热爱可抵余生漫长,哪怕只有一瞬,犹如烟火,灿烂如歌。
82
“利威尔,你今晚好像总有些心不在焉。”埃尔文晃着杯子中的金酒,淡色的液体在酒馆灯火的映衬下染上了丝丝橘色。
利威尔回过神来支着下巴,若无其事的喝了口酒,反问道:“所以,是有什么大事吗?”
因着在酒馆,他早将束缚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解了喉结处的领巾,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扭开,露出性感的缩骨,慵懒放松。
在看完埃尔德后,他便离开医院来赴埃尔文的约。正如他们一贯做的那样,在出发和回来后,总会在酒馆一聚,喝点酒,说点男人们的话题。
犹记得那人听到自己不跟她一起顺路回调查兵团时,惊讶而有失落的眼神——她总是这样,什么情绪都明晃晃的写在脸上,遮都不知道遮掩一下。
看得人莫名心烦意乱。
利威尔鬼使神差般的给她叫了辆车。虽然是个破驴拖着的板车,但那人很快就开心起来,兴高采烈地坐了上去,还冲着自己挥了挥手。
真是没良心啊。
一辆破板车就能给哄走了。
不知道刚刚那股子失落可怜劲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