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予星如今见到这两人心情很平静。
步绯依十分依赖杨晟池,杨晟池也很维护步绯依。
唐予星微微颌首道:“我知晓此次祸事与步姑娘无关,不会对她怎么样,请杨大夫放心。”
杨晟池无声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些许抱歉,回到刚才的位置继续处理药草。
唐予星微眯着眼打量杨晟池的样子。
从看到他俩开始到现在,杨晟池似乎都未曾开口说过话?
察觉到唐予星的疑惑,步绯依低垂着头调配药材,小声地向她解释:“师兄伤到喉咙,已经说不出话了。”
挑眉诧异地看过来,问道:“白云州干的?”
步绯依抬头,似乎惊讶她竟然知道,随后神情复杂地解释道:“是也不是,师兄送你们离开的那日,师兄与我分别被白云州囚禁多日,后来我寻到机会与师兄逃出去。
没来得及逃出药谷,又被追击到悬崖边,白云州将师兄直接丢下山崖。
我当时心存死志不愿委身白云州,便用药逼退白云州,跳崖去陪师兄。
没想到崖壁有很多树,起了些缓冲作用,我与师兄侥幸幸存下来。
我昏过去了,再次醒来师兄已经无法开口,师兄一直不曾告诉我到底为何,也不愿我给他医治。”
唐予星认真听她说话,眼神平和地看着她的神情。
曾经一袭红衣刁蛮娇俏,眉眼总是上扬含笑的药谷少女,如今身着素白长裙发间连个首饰都没有,眉头轻皱神情透着苦涩,与曾经判若两人。
偶尔看向杨晟池的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与执着。
唐予星平和地对她说:“解药之事劳烦步姑娘,如有需要帮忙请直说。”
见步绯依点头,唐予星颔首,转身走到别处,找了个空着的药碾子帮忙磨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