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我作为高尔的替补上场,当我没有用任何小伎俩连进八球后,高尔成了我的替补。
相比于奇奇怪怪的爱情小说和八卦流言,男孩们都更执着于这次魁地奇杯。只能说欧洲人都更看重于打球,这点在麻瓜那也一样,阿根廷人执着于马岛,将其视为内心最柔软的部分,而英国人则对此不屑一顾,认为这个小岛还不如英超联赛上的一颗球。足以看出,球的重要性。
看来我也只能凭借:球,来一雪前耻了。
晚上洗漱完后,我横竖睡不着,这不废话,睡了一个下午,我作业都没写呢,论文还没补呢,明天还要在课上被阴阳怪气呢,晚上在寝室里补作业我怕影响爱丽丝,反正深夜休息室里没人,那不就去休息室嘛。
当我偷偷摸摸的来到休息室点燃炉火时,我开始思考占卜课的“眺望未来”,但我必须得承认这是最好入手的一门科目:因为好编。我一直都很想知道这门课的教授是怎么给我们打分的,谁也不知道我们未来是啥样的,这就很不靠谱了。
鉴于我的倒霉程度,我借用“梦总是反的”的某一结论,写到:周一,吃鱼时发现了鱼肚子里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海蒂要变成救世主。
致敬对课文只有那一点点印象的陈胜吴广起义。这个结果意味着这一周的状态不佳:省去了剩下几天的运势占卜了,我可真是天才。
当我还在为我的机智点赞时,我旁边的沙发突然产生了一声巨响,和放炮似的。
“嘶……”
我抬起头,和埃文罗齐尔来了个对视,我这位便宜未婚夫是据说是我曾祖的堂哥的玄外孙,能在我家谱上找到且关系不是特别近的一位。但我觉得他很像我哥哥,起码我们三个的眼睛一毛一样。都是蔚蓝色。
“你怎么在这……”我尴尬的放下笔,我们很久没有单独相处过了,看到罗齐尔,我总是感到害怕和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