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心脏那里会传来阵阵的痛意。让她感觉鼻尖微微发酸。

“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我明明……从一开始就没有对你说过谎……”

是因为这张脸吗?还是因为眼前的人可能是阿散,所以一想到他会这么想自己,心里才会这样难受。

“你为什么老是认为任何人都在骗你呢……”

啊……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明明有时和阿散一样坦率,但从一开始他们背负的东西就是不同的。所以,她所见到的散兵总是一般坦率的说着想说的话,一边将不该说的或者不愿意说的找个土堆埋住,明明一副谁都敢招惹的模样,却像是野猫一般,谨慎细微,对所见之物都从未信任过。

野猫是自由的,虽然活着的年限不如家猫,但可以凭借着谨慎与机敏,自由自在地从出生走到死亡。

与野猫不同的是,眼前的少年给自己带上了项圈,获得了更为长足的生命,却又同样对风吹草动报以警觉,浑身长满了刺,回避着与他人的接触,也失去了被信任的机会。

散兵好像还没回过神来,于是很轻松的,她松开了与之交握的手。抬起双手,捧住了散兵的脸,让他看向自己。

“我以前没有骗过你,现在没有,以后也一直会这样,”

她抬起头来看着散兵的眼睛,一字一句,用最为认真的语气,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