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回忆了一下,便知道了那熟悉感从何而来。
[卷轴。]
炼金术士给她的卷轴里面是长相相仿的字符。她对提瓦特的语言并不熟悉,但也知晓这并不属于任何一国的文字。
‘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炼金术士是坎瑞亚人,炼金术士并不被重视,却也能够随意的拿出那种卷轴。说明那种卷轴至少在坎瑞亚的国内并不是稀有的东西,再说宽点,可能都是人人都可以使用的——这一点炼金术士提到过。
[“阿贝多的课题,便是证明深渊与污秽同源。”]
炼金术士想要证明的东西,好像被她给发现了重要线索。当然,映见是不准备去碰的。她该劝的也劝了,炼金术士的东西也收集了。她没有必要在这里冒险。只是……
为什么看了一眼就忘不掉了喂!
明明是密密麻麻的奇形怪状的字符,但映见无论怎样都能清晰的回忆起来其中的所有细节。就像是知识被刻印在了脑海之中一样。和炼金术士给的那个卷轴一个德行。
她现在都能给变个冰花出来!
蓦然,她感到头颅传来一阵犹如针刺般的疼痛。她克制住了发出痛呼,却无法阻止冷汗大颗大颗的滑落。
‘好疼。’
她抬起颤抖的手捂住了嘴,防止自己不经意间泄出声音。但脑海中的痛楚却让她脱力,在快要支撑不住之时,下意识地便用手扶住了高墙。
指尖因为过于用力泛白,粗糙的墙壁将指尖划破,流下了斑驳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