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最在意的事情,最无法割舍的人,可却要他来率先提出分开了。

路川辞深吸一口气,强制压下不该有的情愫,再次启唇:“如果可以,我和你哥的见面次数也应该减少,最好不见面。”

白洛愣了下。

妈的。

这两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绝情?

当年时宴可以抛弃了路川辞。

如今路川辞二话不说就要分开,分开就分开,还决定彻底连面都不见了?

白洛意识到了自己为什么斗不过路川辞,也逃不出他哥的手掌心了,因为他太善良。

白洛刚要说话,路川辞抢了先,轻描淡写:“如果你不想你哥因为我的存在,而日日被审查,更甚丢掉工作,更甚被资本圈盯上。那就应该杜绝我们的往来。”

白洛哑住。

路川辞抬头:“白洛。我不要时宴了。”他笑了下,笑的比哭还难看,路川辞站起身,“行了,回去吧。外面风大,坐车回家吧,别着凉了。”

目送路川辞离开的身影,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离开的时候,白洛也像是时宴在家中的那样,失魂落魄。

他低骂一声:“呸,真是个瘟神!”

如果他哥和路川辞执意要在一起,那就要面临:被审查,丢掉工作,负债过亿,居无定所,偶尔还要被资本圈追杀。

简直是一条死路。

我呸呸呸!

白洛恨极了。

他怎么就这么贱啊,非得去看望下路川辞?

“啪!”他甩了自己一巴掌,“怎么就这么贱啊!!”忍不住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