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正是植林巡护人员的其中一员,说起来,能认识他们,也多亏当年郊外那片区域都是他带着做起来的,一路振兴。

时宴飞过去,恨不能握住大娘的手说:“乡亲们!我没死!我很感动!谢谢你们啊!”

然后看着那些瓜果蔬菜,又沉思,自己要是醒了,估计吃不了这些东西,要是能托梦传话,给他们说下,换成软糯可吸食的食物来探望就好了……至于什么果篮啊花束啊,浪费钱,不用拿了。

越想越远,时宴晃了晃脑袋。

路川辞呢。

怎么还没找见。

路川辞该不会死了吧?

时宴又一次开始怀疑路川辞是不是死了的事情。

好像……越爱一个人,越会担心对方哪天突然不在了。

时宴有些怕。

他飞的更快了,比起刚才漫无目的闲逛似寻找,这会儿目标明确,穿过了一层层人群,将整座医院都搜查了一番,毫无所踪。

路川辞难道没在医院?

那在哪里?

他朝外飞,找了好久好久,终于在一辆警车前看见了路川辞。

路川辞被带走了,那些人说,由于此案重大,路川辞是涉案人员之一,需要带回去审问。

时宴心生不满,审问你就审问,你别整的跟对待犯人似的啊。

尽管,在所有嫌疑未洗清前,路川辞的确是半个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