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又一次上下打量了下时宴,这个……很特殊的人。
她能感觉到,这两人之间一定存在某种关系。
而且这个关系还是她不好得罪的。
比起一晚上被这个人噎了三四次的不愉快,她更在乎的是身旁男人的态度,只要身旁人以后看重的是她,那未来的一切不就都是他的了?何必拘泥于这一点半点呢。
女郎心态调整好了,再次愉悦,笑语晏晏,然而下一秒,正要上车,她和时宴的手同时搭在了副驾驶的车门上,又听见了那句十分扎心的话——“副驾驶的位置是我的。”
时宴硬是坐到了副驾驶,女郎黑着脸坐在了后排。
女郎看着豪车的后排,扔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文件,什么旅游开发区,什么毕业论文,还有一堆奇奇怪怪的衣服和帽子,未折叠的伞也丢在了门把手位置。简直糟蹋豪车!
时宴回头看了眼她,女郎:“……”想都不用想,这肯定也是副驾驶那位的。
车子飞快疾驰,一路璀璨霓虹,车窗开着,时宴今日穿得少,发觉有点冷,路川辞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让他借穿,时宴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等车子到了庄园门口,被路川辞叫醒后,这才清醒了。
时宴下了车,目送路川辞的车子离开了。
可以说,他的心情这会儿糟糕到极点了。
他很想问一句,你大半夜不回家去酒店干什么!
但想一想,他白天才说了他们已经成年了,要独立,结果晚上就这么质问,显得很没道理,于是蔫蔫地又回去了。
走到一半,突然顿住,摸了摸衣服,路川辞衣服里的手机不断震动,显示贺章来电。
时宴接通,贺章急道:“川辞啊,忙不忙,有个急事儿找你。”
时宴道:“路川辞手机落我这儿了,他人没在,要不等他明天回来了你再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