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解决完,拽了拽路川辞,“走了。”

路川辞失望地低头,“我手疼。我脚疼。我好困。我好累。我……”

“你打住。”时宴狐疑地打量他,“你是哪哪都不好了?我刚才看你还精神得很呀。”

路川辞无辜道:“其实我刚才在里面的时候就不舒服了,所以你看,我一直都没怎么玩……现在更不舒服了。”

路川辞默默蹲下身子,楚楚可怜,“你如果还想去玩的话,那我陪你好了。”

“……”

这话怎么说的他跟个禽兽似的。

路川辞很少在他面前显得弱势,一向是强势的姿态,乍然间,时宴还有点不习惯。

难不成路川辞真的病了,面色微变,时宴赶忙靠了过去,半跪下来,摸了摸路川辞的额头,路川辞紧紧抱住他,闷声:“困了,睡一觉就好了。”

“那回家?”

“回去就又醒了。”路川辞指了指,“那边的包厢可以睡觉。”

时宴沉思,也行。

见路川辞一副病态模样,也没多想,一把抱起人就过去了。

路川辞轻轻咬住他的耳朵,笑得动听:“我以为你只会背我,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抱人。”

时宴不明所以:“很奇怪吗,别提了,这几年,我抱过的人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路川辞:“……”瞬间黑脸。

时宴觉得很正常。

他的工作说到底是苦力活,尤其是在乡下,贫苦之地想要改头换面,比想象中的难很多。

人们的思维固化,不愿意改变,那他就要亲自走访,亲自带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诱导他们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