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顿了下,转而搪塞道:“我什么都没做啊。”
“电话都他妈打到我这里来了!”时宴没忍住,吼出声,他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断深呼吸,但还是没压住怒火,一把揪住白洛的领子,“我警没警告过你不要招惹路川辞不要招惹路川辞!?你是不是有毛病非要和路川辞作对?!你有什么能力和路川辞作对!?”
白洛愣住了。
他从未被时宴如此凶过。
时宴对任何人都是笑呵呵的,对他也是,极少发脾气,可这次却因为路川辞和他发脾气了。
时宴一把松开手,白洛身子不稳,踉跄退后几步。
时宴侧过身,缓了好一会儿,指着白洛,厉声:“说!”
白洛眼泪哗一下出来了,颤声:“我……我没做什么……就是下午听到有人问……问、路川辞、在、在哪里……我就说了……”
时宴皱眉:“什么人问的?”
白洛被时宴吓结巴了,“不、不知道……他们都纹了文身……我、我、不认识……”
时宴内心焦灼,更怒了,“你连什么人都不知道你就回答?”
白洛低下了头。
他没敢给时宴说的是,并非那些人主动问他,而是他主动告知了那些人。
时宴将书包扔过去,咬牙切齿地说:“打车,立马回家。我没让你出门别出门!”
时宴转身快步离开。
他回拨了刚刚那个电话,张口就问:“路川辞现在什么情况?”
“你他妈还好意思问,我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