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工藤新一被暗算之后找了他父亲。以工藤优作的声望,知道这个组织也很正常。儿子出了事,父亲怎么可能完全不理会呢。”萩原研二思索道,“但是就算需要江户川柯南来,有必要把这么重要的情报告诉他吗?”
就像是这次发生的事,一个孩子带着其他几个孩子,在以为敌人是组织的时候还是上了。
萩原研二揉了揉额角,幸好这次不是组织的人,不然的话……
他无奈地说:“一个七岁的孩子,胆子居然这么大。工藤先生他们没教过他‘安全为上’吗?”
“是不是因为太着急了?”松田阵平说,“按诸伏的说法,工藤新一被你们组织的琴酒喂了药,说是毒药,但其实人没死。那么厉害的毒药,就算人没死也可能有很严重的后遗症吧?”
这个问题触及到萩原研二的知识盲区了。他说:“这个就只有研究所的人知道了。”
松田阵平突发奇想,“难道那个宫野志保的失踪和他们有关?”
因为工藤新一受到毒药后遗症的困扰,所以他们弄走了跟组织有矛盾的研究员宫野志保,让她去给工藤新一治病?
萩原研二否定了他的猜测,“不会吧,除非工藤夫妇本身就是在组织高层的卧底——如果说那个药很特殊,价值很高的话就有另当别论了。我倒是觉得但凡工藤新一对组织的了解多一些,面对组织的时候都不会这么草率。”
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看向松田阵平,“上次我们验的dna应该出结果了吧?”
“我问问那个公安。”松田阵平拿出手机,解释道,“就是降谷的那个看起来就很正经的手下。”
“风见先生啊。”萩原研二回想起降谷零在公安的那位联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