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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这几日醉生梦死,直到许久才从尤氏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指责道:“老爷怎的要将妹妹过继出去?定是你平日待妹妹不尽心的缘故!”

尤氏一噎,你的妹妹,你都不尽心指望我?

“你这话叫人心寒,我但凡去那边都要绕路去看妹妹的。”见贾珍瞪眼,她转移话题道:“想是老爷有什么深意?你去问问清楚罢。”

贾珍在屋里转来转去,抹了把脸找到贾敬:“老爷,敢是儿子做了什么您要将妹妹给出去?儿子往后改过便是,妹妹千万不能给别个!”

贾敬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就见贾珍双眼浑浊,浑身酒气,原本还有八分容貌,现在也被酒色侵蚀得气质猥琐。

闹心。

他冷冷道:“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我再不插手你妹妹的名声都要被你败干净!她小人儿家又没做过恶事,缘何要受你拖累?我奈何不了你便只能送走你妹妹了。”

“我……”

“此事我已决定好了,你出去。”

贾珍讪讪离去。

贾敬又唤来管家,对着老妻的嫁妆单子开库房将东西搬出,布匹类消耗品差人买了补上,又在账上支了一万两银子放在嫁妆里,这便是惜春日后的嫁妆了。

到年三十祭祖那天贾珍神情萎靡,看贾琏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妹妹还罢,主要是老爷子给了琏二三万两呢!他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