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骗你,”贾赦呜呜流泪保证道:“爹、爹以后都听你的。”
贾琏听到此话意味不明的长叹一声,睁眼盯着帐顶不说话。
这把终究是他赌赢了。
贾赦不解何意,正焦急间大夫到了,他少不得让开位置给大夫把脉。
大夫捋着长须把完脉,对面色忧虑的贾赦道:“府上公子本就心火亢盛,兼之风寒束表,致使寒困于外,热蕴于内,寒加热,是以病势汹汹,此为‘寒包火’之证也。”
王熙凤听闻贾琏病了,匆忙赶过来,在窗外听了一耳朵,忍不住急道:“大夫,甭管何症,您赶紧开药把这病止住才好。”
贾赦听到‘心火亢盛’不由得一阵心虚,想不到琏儿气性这般大。此时忙不迭拱手:“明医救救吾儿。”他年近半百,可就这么一个成年的儿子。
待大夫到外间开药,王熙凤忙拐进内室,看到贾琏干裂的唇片,心疼的沾着温水为他润唇,眼里掉出几颗泪珠:“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弄成这样了?”
贾琏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急促喘息。
他这一病,直到第三天才退烧下得来床。
林隽过来探望,贾琏支开左右,悄声说:“林表弟,不怕你笑话,为兄这是在使苦肉计呢。”
林隽无语道:“那你这也太实诚了。”装装样子得了,哪能真把自己搞成重病呢?也不怕烧成傻子。
“……为兄也没料到这病气如此凶猛。”贾琏讪讪道,他本意是浅染个风寒就罢了,谁知弄得高烧不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