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就继续扎马步哇。”薛蟠支支吾吾道。

其实是贺长思见他怎么叫都不起来,竟拿着杆□□以他为靶心练起准头来,嗖嗖的迅速给他描了个边!

那一刻的惊心动魄,那一刻的毛骨悚然,薛蟠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当时他差点被吓尿,哆嗦着爬都爬不动。

林隽忍笑:“既然这么辛苦,你还来?”

薛蟠眼含热泪,哽咽道:“我又不敢拒绝!”

告辞回家时,贺长思提着枪冷飕飕地问他:“明日辰时能不能到?”

仿佛他说不能就要给他扎个窟窿似的。

薛蟠哪敢说不哦。

林隽差点笑出声,岳叔明明说是薛蟠自己答应的来着。

后面见他实在是虚,贺长思满脸嫌弃的允许薛蟠练一天歇两天。

他欲哭无泪,京城这个花花世界还没来得及赏玩,便□□/练得整日只能躺在床上。但凡多走几步,人都要厥过去的。

让贾家那群见薛家有钱想哄着薛蟠赚些花用的纨绔子都无处下手。

能被京城的公子哥儿们带着玩儿,薛蟠心驰神往,可惜他有心无力啊。

至今贾家族中还流传着薛蟠肾虚的传闻呢。

“我本打算逃课的,可是赢兄弟不知从哪儿找到我,呜呜呜,训练加倍……”薛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大哥,我好惨呐。”

他眼巴巴的看着林隽,脸上写满“礼物”二字。

林隽:……他能说他忘了么?

“跟着岳叔训练你也有好处啊,你看你现在多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