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不过脱了外衣,也就是说并未成事?
贾母的一颗心顿时沉入了谷底,思绪一片混乱。
这一切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怎么会这样呢?
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贾母百思不得其解,眼皮子却连连跳不停,“扶我去瞧瞧。”
等婆子们搀扶着她艰难走到时,府里其他人早就听见动静赶了过来。
“都杵在这儿作甚?究竟发生了何事?”贾母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地问道。
众人看见她就仿佛看见了救星似的,连忙让出一条道儿来给她进屋。
贾政赶忙上前搀扶,“老太太来得正巧,妹夫……”
此时的林如海满头发衣裳都湿透了,仿佛是一盆水从头浇下去过似的,脸上尽是异样的潮红色,正坐在椅子上拼命灌凉水呢。
饶是极力克制失态,可那粗重急剧的喘息声却还是叫人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状态不对,倒像是中了那等下作药物的!
贾母的眼神当即一阵猛缩,立即就看向跌坐在一旁正捂着脸嘤嘤哭泣的鸳鸯,“鸳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情的只以为她是在质问鸳鸯为何要做出爬床行为,可鸳鸯自个儿心里却明白,老太太分明是在质问她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