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摸进了寿喜堂,偷偷折了额娘最喜欢的墨牡丹,拿回来讨好美人。
直让美人扶额:“你这哪儿是讨好我?分明是讨打!信不信用不了片刻,额娘就能拎着鸡毛掸子到达现场?逃是逃不了了,还是坦白从宽吧。物归原主,争取个从轻发落。”
但阿灵阿拒绝:“不还不还,为夫千辛万苦与你偷回来的呢。福晋别动,为夫给你梳发簪花,好好美美。但凡你心情好些,为夫便被揍一顿也甘之如饴。甚至还能再接再厉,把绿水秋波跟瑶台玉凤也偷回来。”
“瑶台玉凤是白色不好簪在头上,就拿来插瓶,给福晋香香屋子也是它的造化了。”
阿大人挑眉,一脸为了福晋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样子。
“你呀!”淑宁无奈摇头,抬手戳在他脑门上。随即就被握住,并在上头轻吻了下:“皇帝爱长子,百姓疼幺儿,我独爱福晋。福晋若有何不乐一定与为夫说,为夫想法子让你乐起来。与我来说,孩子重要,孩子的额娘更重要。”
孩子额娘万分感动,还真就由着他散了发髻,认真而又笨拙地给重梳了个堕马髻,再将‘偷’来的墨牡丹斜斜地插在发间。
为了与这发型搭配,淑宁还换了身以前做的汉家衣衫。
迥异与平常的打扮与那含了蜜似的甜美眼神,瞬间攫取了某人全部的注意力。心跳如擂鼓,浑身欲燃,素了一个多月狼控制不住地想要兽化。
偏大美人轻启朱唇,做了个孩子的口型。
阿大人:!!!
简直玩火自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