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人还欲详叙自己与福晋更好、更亲近,合该在福晋心里占据更大、更重要的位置。嘴就被他家福晋捂得死死的:“要死啦,青天白日,丫鬟们还都在呢,竟什么浑话都敢胡吣……你……”
温热的触感从手心传来,意识到那混账做了什么的淑宁瞠目,旋即跳开,脸上红得能赛过天际晚霞。
咬牙狂瞪登徒子。
那可爱的小样儿,让阿灵阿不禁想起当年额娘养过的那只波斯猫。平时瞧着玉雪雪,软乎乎。伸着爪爪给你看肉垫垫,咪咪叫地撒娇。一旦炸毛,可就直接骂骂咧咧,甚至抬手一爪子了。
为了不被挠,阿大人赶紧长臂一伸把人揽在怀里:“好宁宁莫羞,为夫进来那会就把人都打发出去了,才不给旁人见咱们私下相处呢。”
淑宁:!!!
不但没被哄好,反而更气了。
怪道这两天婆婆眉开眼笑,再不肯让她有丝毫劳累。连侍个膳都不许,更拘着小姑子不许她往正院来。几个妯娌常私下说笑,见她过来后又立即顾左右而言它,形色间颇有轻视之意。
原来罪魁祸首在这儿。
淑宁小脸儿一板,脸罩寒霜。
连阿大人自认登徒子,乌雅家二姑娘的专属登徒子,都没成功换她一笑。
阿灵阿能怎么办呢?
只生生从有理便成理亏,任她予取予求。
但求爱妻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