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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婴心里慌得一比,面上却极力保持镇定道:“哇,大兄就是大兄嘛!什么身份不重要,我知道是是对我最好的大兄。”

项羽被这番傻白甜的话哽得语塞,顿了顿,他才开口道:“你呀,虽聪慧,但是人情世故,要改,要学,日后多长点心吧。”

张婴嘴角一抽: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但想到薛定谔的绑架,他又忍住了。

他见项羽又要往自我坦白上靠,张婴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乌兄与韩信对峙的模样。

他立刻装散财童子,举起小手手掰道:“我懂的啦,我只给大兄送大马,没给旁人送大马,所以大兄是让我也要给韩信也送小马驹……”

“不用,那家伙傲得很,不会骑马。”项羽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送他作甚!”

“好吧。对了大兄,萧何他们在哪?”

“就在前面。”

“但那河边庭院没人啊。”

“他们有求于你,得亲自上门求见拜访。阿婴你年幼,更要撑起世家贵族的礼仪。免得被一些油腔滑调的庶民拿捏。”项羽谆谆告诫张婴,贵族应当怎么做,不能够对庶人太好,免得那些不通礼数的人放肆。

“是是是。”张婴松了口气,话题总算转移开了。

……

新修的河畔凉亭。

朴素的木桌上沸煮着一盆肉丸豆腐菌汤锅,飘香四溢。

项羽大快朵颐,张婴稍稍吃了两口,便听见不远处有了动静。

张婴抬眼看去,只见一身高八尺多的彪形壮汉,肩上挑着一根杆子,大迈步走过来,随着他走近,赫然看见一只怒目而视的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