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张婴听了一耳朵。
原来少府不再说番薯苗,而是将宣传的侧重点放在,到底咸阳哪一家大商户才能会获得冠名权上。
黔首们在酒肆也不再讨论番薯苗,本来番薯苗也没啥好八卦的,除了感慨几句婴小郎君有仙童之资。
其他什么九原,长公子拯救番邦,还亩产还3000斤,听起就有点像是听天书,一点都不接地气。
但八卦咸阳的大商户就不一样了。
这些商户就生活在身边,他们甚至还与这些人打过交道。
所以每天都会有一个以“叔父的阿姊的儿子的妻说”的小道消息传出来,他们都在热议,谁才是咸阳最强大的商户,甚至有好几个赌坊因此开了盘口,赌哪一家大商户最后能摘得九月桂冠。
“哈,真厉害啊。”
张婴感慨,不光活学活用,还将他之前的点子发扬光大了。
“呼……”
张婴听到身侧轻轻地吁气声,他余光一瞥,正好瞧见章邯一幅松了口气的表情。
他故
意掰扯着手指:“唔。要不要再想一个……”
“不要!”
“嗯?”
“咳咳。”章邯干巴巴地说,“那个,番薯苗基本没了,也不必费心了。”
张婴憋住笑,连连点头。
恰在这时,他们抵达自家门口,正好看见里面有一中年人从里面走出来。
他走出来后,一位妇人拦住了老者。
“三老。张女官如何说?可有番薯苗?”
三老摇摇头:“说是一切都听婴小郎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