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回头。

三秒后,我再次转头看他:“有事说事。”

黑崎一护没有被我的态度逼退,他指了一下人群外的小伙伴,说:“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就要准备回去了,你呢?需要我们帮忙么?”

我?

我低头:“不用,你……你就当我成功了吧。”

黑崎一护发出了不解的声音:“就当?”

“别问了。”我生硬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还不确定,善后结束……怎么也得眼前的事结束?”他挠了挠头,“感觉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放心,打不起来。”这句话我用的是陈述句,“建议你记住那个人,以后你还得挨他好多顿打。”

突闻噩耗的黑崎一护:“等一下?”

这一下,回头的,往这边看的死神一下子多了好几个。

我却什么都不肯说了。

黑崎一护挪动挪动,在我另一侧的前半身位停住,堵住了千手大芥剩下的半边空隙。

“能不能,再透露……”每天都在挨打的高中生对自己凄惨的未来相当在意,试探地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微乎其微的:“一点点?”

因为话题转移得相当成功,我很好说话,依言透露亿点点:“结局是他下地狱。”

黑崎一护的大脑中枢一时半会处理不了这么大信息量的一点点,宕机中:“……?”

我:“中途又出来了。”

他:“?”

我:“又下去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