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酌情有保留地回答。

“那你本来,”他皱着眉,像是在思考,说出的问话有些慎重:“要去哪里?”

“哇,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微微睁大眼,“不愧是日番谷队长。”

“不能说?”

“不是,”这会斟酌字句的人换成了我:“我在想要怎么说……嗯,不出意外的话,我原本的落点应该是十五、十四年后的静灵庭。”

——咚!

我和日番谷冬狮郎齐齐转过头。

靠在门边的松本乱菊正将脑袋从门上扶起来,一手将飞出去的一个耳塞捞回来塞回原味,见我们看过去,笑得有些不自然:“不小心睡着了,你们继续。”

日番谷冬狮郎的额头蹦出了一个十字。

死神的听力好好哦。

不过说都说了,也无所谓几个人听到的我眨了眨眼,转回头,决定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接着一点也没有语出惊座的自觉,又问了一次:“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借着刚刚的意外打岔迅速冷静下来的日番谷追问:“十五年后是什么意思。”

“是十四年……唔,也有可能是十五年,具体时间不确定,十多年后吧,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有些嫌弃他的谨慎,“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像挤牙膏一样?你挤一点我答一点,你不累我都要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