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的时候又不需要考虑社交。”我小声反驳。
反正不怎么熟的人的好意我就是不太擅长处理啦, 更别说这个架势怎么看都像是在先礼后兵。
一个正队长, 一个副队长, 出什么意外也能当场把我制服……当然是不可能的。
日番谷冬狮郎对我的心理活动浑然未觉,在结束一系列前摇后,说道:“那我就直说了。”
“经过调查,近五十年以来,真央灵术院并没有名为宇智波桃的入学生,”日番谷的深绿色眼睛紧紧锁定住我:“顺便一提,毕业生也没有。”
我伸出去拿水杯的手缩了回来。
日番谷冬狮郎看到了,他抬了下手,将杯子往我的方向推了推。
接着像是没做过这个动作似的,继续道:“但是所有的检测仪器都显示,你是被正规的地狱蝶接引来的,和外面那群大闹的旅祸不是同一批。”
我低下头,深沉地盯着这个水杯。
“……这种情况此前并不是没有出现过,”日番谷冬狮郎说了一个名字:“千手大芥。”
我抬起头。
说了一大串的十番队队长终于停了一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并喝了一口:“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
四目相对。
我:“原来大芥说的把所有的坑都踩过了,让我放心浪的话是真的啊。”
“……谁和你说这个。”
“哎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第一反应……所以你希望我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