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用悄悄话的声音,小小声地说:“那,那个,飞梅,我的斩魄刀,好像从一见面,就很喜欢你。”
她顿了顿,迟疑地,像是自己也不确定,仅仅凭借本能地出口,问:
“你要,抱一抱她吗?”
很久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会。
我听到自己很用力地抽噎了一声,说:“不要!”
接着生怕自己后悔,用力地揪住了不知道为什么绷得像块铁一样的又旅的猫,更加大声道:“要又旅!晚上要和又旅睡!”
然后,飞快地抬起头,连眼泪和猫毛糊了一脸都没管,更加小小声地:“……飞梅,明天抱,还可以吗?”
这一次,我听到了两声憋笑。
“噗。”
“噗嗤。”
我大怒:“谁?谁笑了?!”
又旅哼了一声,两条尾巴拢上来将我的脑袋搓了个鸟窝,嫌弃道:“笨死了。”
我应该更生气的。
但是……
我愣愣地捉住了脸颊边的尾巴,不相信地,将脸贴着,蹭了蹭。
“热的。”属于二尾的,阴冷的,无法被人类温暖的咒火,变成热的了。
我不信地又贴了贴。
“所以才说笨死了。”又旅懒洋洋道,像是一点也不在意、仿佛惊讶的我是个棒槌:“火当然是热的。”
我觉得它有什么话没说完,可无论我怎么追问,它都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