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说着就陷入回忆,不知想到了什么,条件反射露出了牙疼的表情,并借此回神:“算了略过不谈,继续说你——就你这个没见过的新鲜事,想象力丰富的人已经靠着这点情报编完一个故事了。”

说着,她从怀里掏啊掏,掏出一本封面一模一样的杂志拍在桌上,动作熟练地翻到某一页,指着占据了整整一页的手绘图,语气震惊,“甚至还有太太产出图了!”

我看着明显是根据当时场面艺术加工的图,背景的雪加大了人群的虚化,只突显出处于画面中心的我,旁边是微微弯曲尾巴的冰轮丸……该说画这个的人至少还没有把日番谷冬狮郎给虚化吗?

我战术后仰:“——这是什么?”

“女性死神协会的产物啦,”小姐姐随口解释道,接着摆摆手,将重点拉回来,企图拉着我一起震惊,“才一天啊!靠谱和不靠谱的猜测和……咳咳咳都快养活一群没灵感的家伙了,你这个当事人真的不说点什么?”

我:“不用谢?”

“……谁让你说这个啦!”她啪地一下捂住额头,接着光速变脸,“好吧,我坦白,我是这一版面的负责人,为了新一期加刊的销量,所以……”

她的眼睛发出了bulgbulg的光。

由于在休息时间内,不能用副队の威严干涉队员的友好交流,雏森桃倍感丢脸地用书本完全挡住脸。

这原来才是你的目的吗?

我不知作何表情地:“……”

几分钟之前的复杂情绪,这么一打岔,完全没有了呢。

热情自来熟的死神姐姐——原来是杂志编辑开始做土下座的起手式:“拜托了!”

我头皮一炸,蹭地一下站起来:“……你好好说话!”

“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