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嗅了,这种被赋予了概念性的东西也只有我看得见闻得到,你一出现想不注意到都难,我们来找你总比你四处乱窜要方便,”它毫不客气道,“守鹤又非得叫嚷着快点找你。”

“是哦是哦,”守鹤点头,相当耿直:“又旅说漏了自己。”

又旅:“……”

两条尾巴的猫用尾巴绕过我迅速抽了一下一条尾巴的貉。

貉咕噜噜滚了下去。

猫若无其事地端正坐姿,满意了。

“所以你刚刚有什么急事?”又旅问,“跑得路都不看。”

“啊,这个,”激荡的心情回归,我接住自由落体的守鹤,嘴角上扬,没忍住蹦了一下:“我能见到妈妈啦!”

“什么妈妈?”守鹤傻乎乎地追问:“妈妈是什么?”

“早和你说别老睡觉,多补充常识,”又旅的无语已经完全不想掩饰了:“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是让我诞生,保护我存在,我一度以为见不到的妈妈,”我一手一个,抱着它们转了个圈,“和朋友不一样,是亲人哦。”

“噢,”守鹤似懂非懂,但它觉得它懂了:“是六道!”

又旅忍无可忍,一尾巴将守鹤抽成不倒翁:“可以了,你不要说话。”

守鹤委委屈屈地:“噢,好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