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左一堆文件夹,右一摞卷轴堆包围,傻乎乎坐在桌子上的我:“……啊?”
“不是你自己说要的?”他平静地反问,“从你离开到回来的两年,所有的。”
我阿巴阿巴:“啊?”
什么时候,有吗?啊——
好像是有的。
我从遥远遥远的过去翻出了记忆。
在他还没有研究出飞雷神的时候,我似乎为了和这人一较高下,某天一脚踹开他大门,用彼时略胜一筹,天马行空的理论假象顺利地挑起他胜负欲和研究精神,得到了共享研究进度的机会。
后来的时候就不多说了,此人可恶地总有一骑绝尘的实践能力,在我还在和灵压外骨骼死磕的时候,直接整出了飞雷神之术,再后来,就是对上那个黑漆漆,我基础为零的生物生化让我只能靠着这人的研究笔记痛苦自学……不行,再想下去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我赶在痛苦面具之前及时止住回忆。
哪怕后面唯一一次的掰回一城,但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一个研究者在自己实验室的致命失误险些酿成大祸什么的,再提也没意思。
走神并没有影响千手扉间的行动,他的阴影继放下两叠笔记后第三次靠近。
“呜哇?”我的手上突兀地一沉,要不是坐着有桌子借力,好悬没给压趴下,“这又是什么!?”
“你说你手上那个?”行动速度突然拉快,已经走到门边的千手扉间回过头,露出一个有些恶意——不,说恶意太重了,应该是有些不符合他以往表现出的那种……恶作剧式——也不对,这个说法又显得孩子气了,总之就是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