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门被轻轻地敲了敲,门外传来婆婆关心的问询:“桃桃?”
我强装镇定:“没、没事,马上好。”
手忙脚乱地套上标有千手印记的衣服,然后把换下来的常服翻折,尝试把暗纹包进去……包不进去。
定制这套衣服的时候我在布料上下了大功夫,力求一整片布料在各个角度都能呈现暗纹,无非是亮度强弱的问题,这个曾一度让我自豪的设计此刻催生了我的慌张,我百般尝试,最后绝望地把它抱紧了怀里。
我就说为什么一路上宇智波看我的表情那么奇怪!能不奇怪吗我穿着宇智波的衣服啊!
……可为什么领着我的千手以及一路碰到的千手仿佛和没看到一样?
是早就知道了,还是刚刚发现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地装没看见?
我艰难地转动即将宕机的大脑,得出了几个并不是很想接受的回答。
长久以来战战兢兢的经历让我一时间没有调整好心态,还以为现在还是那个宇智波和千手不死不休的时候,在推开门踏步出去的一瞬间,还产生了外面埋伏了八百个刀斧手的错觉。
“怎么脸色那么差,”站在门口的婆婆讶异地上前,用毛绒绒的披肩将我罩住,“手心冰凉,你这孩子冷都不知道说的吗?”
我抱紧了怀里的衣服,脑子里天人交战是狡辩还是糊弄,是走流程先道歉还是把千手柱间摇过来……然后还没开口,发现脸颊肉被捏了捏,听到她:“哎呀,眼睛红了。”
我……我当场就哽咽了一声:“真的红了吗qaq”
我那不听话的写轮眼又跑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