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发现这些又不那么重要。
偏头看了眼歪躺在地上的咒灵,想起来他出口的那句态度并不算很好的提醒,又联想到同样在最后提醒我远离危险的花御,有些摸不清这些咒灵的想法。
我突然说:“花御没了。”
“我知道。”
“我——”他漠然的态度让我下一句“我干的”一下子卡住,又重复了一遍:“你知道?”
漏瑚也重复:“对,我知道。”
我彻底被转移了注意力:“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为什么不会知道?特级咒灵之间本就有特有的联系方式,”漏瑚反问,“何况夏油杰早就盯上他了,对这个我和他早有预料,被吸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没有注意到他似乎有意无意地模糊了我想要表达的重点,彻底被他牵着话题走:“……他不是你的同伴么?”
“是,很重要的伙伴。”漏瑚承认,“只是这一切和我们的目标比起来不算什么,如果这次行动的目的可以达成,吾等咒灵的夙愿便可再进一步,既如此,我与他都觉得便无所谓。”
我还在消化话语中透露出的信息量。
“花御对自己的下场有所预料,我也是,不过无所谓,”漏瑚嘶哑地笑了:“百年之后,在荒野上放声大笑的又何须是我?只需要吾等咒灵——”
突然,他的声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的戛然而止,一如他口中被五条悟的强大所碾碎的,所谓的“夙愿”。
是的,这个夙愿破碎了,因为无法战胜的,犹如开了全知全能、未来视的五条悟,它注定无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