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段时间的缺席,曾经难以纠出的问题都在这次暴露了个彻底。
比如暗处骚动的蛀虫,又比如早就烂透的橘子,还比如循着味道而来的疯狗。
也就导致了他真的、真的很忙。
这种忙不仅体现在外出任务——据当事人戏精地抹泪表述,现今分配到手的工作量已经下降到可以每天按时睡觉的合理程度……所以他更多的忙其实还是自找的,比如搞事,搞事,和搞事之中抽出空同步一下几个学生的学习进度,拜读一下业内人士写的有关《naruto》的论文——并提炼其中严肃过头而显得黑色幽默的内容来撩拨我,用来作为与我掰头的主要素材。
这里的掰头指的是那种,小学鸡斗嘴,菜鸡互啄……的口头吵架。
终于找到和我同一个吵架水平,还愿意和我吵架的白毛,我对此很欣慰,并且很珍惜。
过于旗鼓相当的下场就是,每次我都光顾着思考用什么办法吵赢,最后忘记原本打算找他的正事。
……等等,这该不会就是他的目的吧?
想到这一层的我眼神逐渐犀利,并在紧接着的下一次碰面中忍不住问了出来。
“什么啊?你终于反应过来了,”当事人夸张地瞪大了他的卡姿兰大眼睛,“可喜可贺,我还以为你对自己的吵架能力有点数,能五个回合内就反应过来我在让你呢。”
每个字都能听懂,但合在一起就无法理解的我:“?”
你五条悟的人生字典中有“让”个字吗?
“怎么没有,”他超级不满地指责,“你看我像这种人吗!”
我毫不犹豫:“像。”
话一出口我就忍不住扼腕。